人都离开。
一个矮小,精瘦的中年男人走进来,如枯井一样的眼睛,黑得看不见边际,“这一趟事情办得怎么样?”
厉宁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厉擎就喜欢他沉默寡言的样子。
一个男人,尤其是一个做大事的男人,话不能多,话一多显得嘴碎,手下就能从他的嘴里寻着蛛丝马迹,来揣测你的内心。
“身边的人再清理一下,宁肯错杀,也不要放过,你的命比那些贱命值钱。”
“说重点。”厉宁没有功夫听他在这里表演父子深情。
厉擎阴郁的眉毛忽然一弯,“我听说你想把毒品的生意停了?”
“不是听说。”厉宁沉甸甸地看过去,“是正在打算。”
“打算什么打算。这一行来钱快,高利润,停了它,这么多人靠什么养活。”
厉擎扭曲的脸庞在厉宁瞳孔深处晃动,他闭了闭眼睛,冷冷道:“你还少说了三个字:高风险。”
“高风险就伴随着高利益,这道理你不明白吗?”
厉宁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,宽阔的肩膀像座山一样伟岸,“你知道全世界对毒贩的打击力度有多大吗?”
“我只知道美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