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有他生前的日记本。”
赫瑞文揉了下太阳穴,认真的思 考了好几分钟,“暂时不能给你任何希望,我需要看到那本日记本再说。还有,我想提醒你一点,性骚扰,尤其是女人对男人的性骚扰,在法律上是非常难以界定的,你要做好输的准备。”
“就算输,我也要打这场官司。”安之目光坚定。
“好,明天到我办公室来。我给你介绍我的大姐,她在这方面是国内最好的律师,没有之一。因为被告是女性,所以这个案子女律师打起来,更有胜算一点。”
安之有些感激的看了赫瑞文一眼,“行,那我明天上午过来。”
“早点睡,你是在美国长大的姑娘,性格比宋年夕那家伙不知道要开朗多少倍,你的病根本不是病,相信我,晚安。”
“等下!”
安之突然叫住了他:“你和他怎么样了,他知道了吗?”
“安同学,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?”赫瑞文一下子变了脸色。
“天哪,他还不知道?”
赫瑞文没有半分犹豫的,一下子挂断了电话。
……
“说,这么急找我什么事?”
范子优看了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