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空气中的气流有轻微的变动,安之猛的抬起头,才发现不知道何时,面前站着一位老人。
“喂,是不是你要开锁啊?大晚上的把人叫出来开锁,又不理人,有病吧!我老酒才喝到一半,哪一幢啊?我跟你说啊,我收费可是很贵的,一个锁两百块,原本是一百块,还有一百块算加班费。”
安之艰难的读懂老人唇间的意思 ,顿时笑得像个孩子,“爷爷,我给你五百块,你跟我来。”
“你这姑娘,别拉着我啊,我自己能走……什么五百块,我只收两百块,多一分我都不要的……”
安之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爷爷,谁通知你,我家要开锁啊?”
“不是你男人吗?”老人家眼一横。
安之明显的呆了一下,目光下意识的往楼上看过去。
十二楼的阳台上,厉宁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半步,将自己整个身体隐在暗夜里,嘴里慢慢吐出烟圈。
……
此刻的阮家。
阮奕清站在窗前,看着无边夜色,背影孤寂。
他在等一个电话。
十点整,手机准时响起。
“喂,奕清?”
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