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
“学长?”骆斌又唤了一声。
“骆斌,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。”
骆斌眯了下眼:“哪里透着蹊跷?”
“厉宁不过是买毒,还购不上贩毒,就算把他抓回去,凭他的身份和背景,我们也只能让他坐坐看守所。”
骆斌点点头。
“那么,他为什么要破窗而逃呢?这不应该是他做事的风格啊?”
“这……”骆斌答不上来。
范子任:“还有,他为什么带着安之,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这……”骆斌更答不上来,心想这得问你家宝贝弟弟。
范子任掏出香烟,点燃,深深吸了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