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肩膀颤了颤,沉默寡言的他舍不得说更狠的话,把女人往怀里一拉,牙齿咬咬的咬了下去。
“嘶--”
安之只觉得颈脖上一痛,心想:这男人属狗的。
躲在男人身后,从来不是她安之的风格,再说躲得了一阵子,能躲一辈子吗?
自己选择了这个男人,就全盘接纳他所有的一切,什么黑道白道,他选择的道,就是她要走的道。
安之知道这个男人的弱点在哪里,先是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,同时一个劲儿的哼唧着。
厉宁本来怒火冲天,一口咬下去,火气消了点,感觉到女人的讨好,火气又消了点,再听听她的哼唧,火气彻底消没了。
他松开她,低头看了一眼颈脖,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轻轻的舔了两下,嘴里却还恶狠狠道:“姓安的,你下次要再敢剪一寸头发,我,我就……”
安之当时就给听笑了,斜着眼睛看他。
厉宁“我就”了半天,也没有说出什么来,又怕在女人面前丢面子,于是,只有用吻来堵住自己的嘴巴……
就在安之觉得自己快死在这个吻里的时候,厉宁松开了她,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,厉声道:“我就做得你永远下不了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