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瘦了。”
赫瑞文的声音低沉而平缓,不多一个字,不少一个字,听在别人耳中,就像是朋友间的关心,但听在沈鑫的耳朵里,无异于情话。
更让他头疼的是,这桌上的每一个菜,都是他最爱吃的。
他连他吃什么都摸得清清楚楚,沈鑫脑子里想到了四个字:有备而来!
如果换了别人,他堂堂一个赫家大少爷做到这个份上,他怎么样也要说声加油。
可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?
沈鑫自出生开始,就没有被人期待过,对别人也是付出的多,回报的少,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找个能心疼他的人。
长得漂亮不漂亮就算了,有没有钱也无所谓,只要知冷知热。
这会,人是出现了,可性别不对啊!
沈鑫转过头,静静地看着他,赫瑞文什么话都没有说,只是笑了笑,然而所有的话都在这一笑里。
“鑫哥,你怎么不接啊,让赫律师递这么久时间,像话吗?”陈坚已经毫不客气的剥了一只螃蟹腿,走向了“革命叛变”这一条路。
“谢谢!”
沈鑫接过来,突然把头凑过去,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:“赫瑞文,没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