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现在阿姨走了,这人原形毕露。
不对啊,自己那一包的衣服,怎么叠得整整齐齐?
沈鑫眼前仿佛出现一个画风,某人拿着他的内衣内裤,坐在沙发上,一板一眼的慢慢叠着。
“我操!”
他咬牙骂了一声,就不该心软回来的,纯粹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。
骂归骂,老妈子的性格让他没办法“熟视无睹”,他一边心里愤怒着,一边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屋子。
收拾到一半,他往沙发上一坐,点了根烟。
总觉得被赫瑞文骚扰过的手心,仍在隐隐发烫;一闭眼,他就会想起那张平静儒雅的脸;到现在他都能数出他心跳的频率,还有他说“心会痛”时,眼睛里一闪而过的伤。
一根烟抽完,心情越发的心浮气躁起来,他索性掐灭了烟,继续埋头干活,仿佛活干得多了,就能少欠他一点。
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后,身上一身臭汗,找来梯子把卫生间和阳台的灯换好后,他索性冲了一把澡。
花酒喷出温水,热气迅速蒸腾上来,沈鑫闭上了眼睛。
曾经有段时间,他觉得告别这个世界发最舒服的方式是在温水里溺死,无知无觉,安安静静,犹如回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