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鑫脑子里立刻浮出他和赫瑞文认识不久后的一次对话。
“有印象深的吗?”
“有一个印象挺深的,是个医生,因为余震被埋在了废墟下,我用手把他刨出来了。”
“用手,不疼吗?”
“怎么会不疼,十个指甲都刨断了,血肉模糊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还有什么后来啊,救出来后,他就立刻被送到成都军区总院去了,我再也没看到过他。”
“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?长什么样?”
“他灰头土脸的,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。”
“没事,那个被你救出来的人,应该会一直记得你的。”
沈鑫仿佛被开水烫了一下,连连倒退了好几步,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。
“他出院后,就一直到处找你,找了很多年,这事年夕知道,还嘲笑过他,说怎么就这么痴情?”
陆续声音扬高:“因为阮奕清这事,我其实挺烦这些死gay的,要换个别的男人惦记你,我特么拳头早上去了,可对着赫瑞文……哎,这么些年,他不容易的!”
沈鑫木然地站在原地,那些他从未听过的话,从耳边飘过,轻而易举的就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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