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寒风吹来,眼睛干疼,像有砂石在刮着血肉。
他忍着这股疼痛,钻进车里,关车门再看老宅的灯火,才发现,这灯火竟是如此的腐朽憔悴。
“陆总,去哪里?”
“公司!”
“是!”
……另一辆车里。
罗雪琪皱着眉道:“老二刚刚的脸色其实不好看,笑得也很勉强。”
陆绍握着她的手,没说话。
男人都是这样,把话说得毫无破绽,用笑粉饰太平,事实上,他和老二一个娘胎里出来,又怎么会瞧不出来。
但这家伙性子一直很温淡,隐的也深,在他身上看不到半点多余的表情。
执掌陆氏八年,从青涩到成熟,从成熟到运筹帷幄,一个男人最该努力的年月,他完成的漂漂亮亮。
如果不是阮奕清兄妹的事情,他的人生几乎没有败绩,连一向挑剔的老妈,都对这个儿子赞不绝口。
“和阮家的婚事,必须赶紧了断才行。”
罗雪琪点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觉得的,再拖下去,老二就被他们给拖死了。”
……陆绎去了公司,严楚早就等在办公室,递给他一叠厚厚的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