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关也不是,耳根有点发烫。
大晚上的,一个女人跟一个称得上陌生的男人说“没做够”,合适吗?
又发现了这女人的另一面:性生活开放!或许是旧年的最后一天,幸福的人都去狂欢了,只剩下单身狗们无聊的点歌,点的还都出奇的一致——祝福前任和前任去死!陆绎一下被勾起了回忆,回忆称不上美好,他神 色黯然下去。
赫瑞言也是恼火:一个个非要闲着没事跟前任扛上吗?
老死不相往来不好吗?
这时,两人做了同一个动作,伸手,去按电台的按钮。
意料之中的,手在半路相遇,指尖碰着指尖。
陆绎明显一僵,忙缩了回来。
赫瑞言面不改色,伸手按灭开关。
车里的温度,陡然升高。
陆绎没话找话:“你手指很烫,在发烧?”
“可能吧!”
赫瑞言蔫蔫的,随口应一声。
陆绎瞥了她几眼,“要不要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,睡一觉就好。”
话题聊死,再次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境地。
这女人简直刀枪不入,陆绎也懒得开口,默默的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