绎透过车窗去看。
酒店的台阶上,赫瑞言和流浪汉并肩坐着,一人手里拿了个纸盒,吃的应该是炸鸡翅,边上放着两瓶喝了一半的啤酒,两人时不时的交谈几句。
陆绎皱眉。
美国的治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,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,深更半夜和不相识的人一起吃东西喝酒,这女人知道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?
陆绎下车,绷着脸走过去。
赫瑞言顺着声音看过来,笑了笑,拿起啤酒向他举了举,送到嘴边。
这一笑,笑得心无旁鹜,眼里的光亮直接投给陆绎。
陆绎被她弄的,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。
司机跟过来,好心问:“陆总,要不要我把人赶走?”
“不用!”
陆绎走上前,用中文说:“赫瑞言,太晚了,回酒店吧!”
“你先回去,我喝完这一瓶就回房间。”
赫瑞言随口应了一句,转身用流利的英文和流浪汉交谈,两人似乎谈得很投机,都已经聊到贝多芬。
一瓶啤酒喝完,赫瑞言说了声“byebye”,起身站起来,因为坐久的原因,脚麻了,她竟然没起得来。
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