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虫啊!“喀哒”系好安全带,赫瑞言发动车子,手打开电台,流出宋胖子的歌。
陆绎眼睛无力的睁了下,含糊道:“我喜欢这个人。”
还醒着?
赫瑞言沉默了片刻,忽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问:“为什么喜欢?”
问完,也没打算他能回答,自己勾了勾唇,心说,跟个醉鬼聊什么呢?
醉鬼重重地叹了口气,有气无力地说:“唱到了心里。”
赫瑞言的手,神 经质的抽动了一下,觉得心尖尖上的肉,好像被人重重的掐了一下。
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小时前的谈话。
“你前妻这样对你,你恨她吗?”
“说不恨,是假的;但更恨我自己。
我希望做到让每个人都满意,结果却是每个人都不满意。”
“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吗?”
“想过,有段时间天天想,后来总算想明白了。”
“想明白了什么?”
“即使我躺倒让别人踩在我身上走,别人还是会抱怨我踩着不够舒服,所以,我做不到让所有人满意,只好做到让自己满意。
赫瑞言,我现在信佛。”
“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