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瑞言挂上电话,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陆绎的烟,又回到阳台,点燃。
烟雾中,隔着两层透明的玻璃,她看到男人背立在水池前,手里忙活着。
他的头半垂,腰挺得笔直,完,他仰头喝完一杯红酒,把杯子搁在桌上,起身道:“你慢慢吃,我胃口不是很好。”
……赫瑞言失眠了,在床上像煎鸡蛋似的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胃里涨得难受,应该是吃撑了。
能不撑吗?
一个人把四菜一汤都吃完了!赫瑞言敲了自己脑袋一下,从床上爬起来,披了件从头裹到脚的羽绒服,悄无声息的打开房门。
走到玄关,换了鞋,正要开门,背后有个声音响起,“这么晚了,到哪里去?”
赫瑞言像被逮了个正着的小偷,虚心的回头看看,“下去散散步。”
“是消食吧?”
赫瑞言:“……”这家伙怎么知道?
“家里有药!”
陆绎命令式的:“先吃了药再下去,我陪你下去。”
“不用,不用!”
“是不用吃药,还是不用陪你下去?”
陆绎深目看着她。
赫瑞言:“……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