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刀都准备好了,总觉得不甘心。”
如果人的声音可以有颜色,现在他的声音就是在茫茫公路上,在深夜里,远远驶来的一辆汽车。
暖,暗,和夜色有关。
赫瑞言低声道:“那些不愉快的事情,就别回忆了,都过去了。”
“没事,我说过,我早就清零了。”
陆绎伸出手,揉揉她的短发,“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动心的吗?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在酒店,大半夜,我在阳台抽烟,一根烟抽完,你走出来接电话,通话的人应该是李乾,电话挂了,你蹲着哭。”
赫瑞言顿时回忆起来,是因为傅婉的事情。
“那个时候动心的,想跨过栏杆去抱抱你,帮你擦擦泪,和你说渣男什么的,不值得掉眼泪。”
陆绎暂停片刻。
他根本不敢走出去,反而往暗夜里隐了下,等她哭完后,才回了房间。
后来这一幕常常在他脑海里出现,挥之不去。
这个女人,身披盔甲,心有伤痕。
“人能说谎,但,心从来不说谎,后来,我就认命了,投降了。”
陆绎掐灭了香烟,从背后抱过去,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