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要达到的，张若扬麻烦了。”
陆绎点点头。
一个即将被遗弃的中年妇女，一个字都不用说，只需把死亡血淋淋的展现出来，就能在网上掀起一片巨浪，那巨浪足以让张若扬身败名裂。
“作为他的律师，我得去一趟。”
“我陪你！”
赫瑞言看着他，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下。
……赶到派出所的时候，张若扬的口供刚刚录完。
赫瑞言拿出身份，办案民警把口供拿给她看，她认真的扫了一遍后，见没什么问题，归还了口供。
“既然不是谋杀，我要带我当事人走。”
“可以！”
民警从一个小房间里把张若扬带出来，赫瑞言上前拍拍他的肩，“走，到我车里聊几句。”
一坐进车，抬头看到陆绎坐在驾驶位上，张若扬深吸口气后，突然笑了，“深更半夜的，连陆二少都劳动，我这婚也算离得轰轰烈烈。”
赫瑞言正要开口，张若扬伸手拦住了她，“赫律师，你别劝我，如果几天前，我的心里对她还有那么一丝怜悯，那么现在，统统没了。”
“张若扬，网上动静那么大，现在问题已经不是离婚官司的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