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好处吗？”
“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？”
“逗你玩呢，你看看你，急了吧……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这一通电话，整整打了一个小时，赫瑞言驾着车都快进市区了，她看了看时间，一记方向盘往右打，直奔紫锋大厦。
她在美国读博的时候，导师曾经讲过类似的案例，她当时听得很认真，但因为时间久远，很多都忘了。
她需要再仔细研究一下。
……一夜，未眠。
早晨七点多的时候，赫瑞言实在撑不住了，眼镜一摘，滴了几滴眼药水趴在桌上就睡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她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推开。
“赫律师，二少的实验室被封了吗？”
赫瑞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，见是白罗罗，“什么被封了，一惊一乍的。”
“陆二少在美国的实验室啊，财经新闻都爆出来了。”
赫瑞言的睡意一下子没了，打开电脑找出财经新闻的网页，还没扫几眼，手机嗡的震动起来。
她看了眼来电显示，眉头皱起。
“大少？”
“赫律师，老二和你在一起吗，我找不到他的人。”
“他昨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