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再接再厉罢!“那接下来,我们就只能做点没羞没臊的事了。”
说完,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“你先洗还是我先洗,还是一起洗?”
赫瑞言掐了掐他的腰,“得轻点,我的伤口真还没有长好。”
这打桩机好不容易从牢里放出来,还不跟饿狼出洞似的,把她活吃了?
“宝宝,会很轻的!”
陆绎绽开笑,眼睛亮亮的,“轻到你不可思 议!”
赫瑞言轻轻环上他的腰,软着声儿说:“那先抱一抱!”
陆绎腰身微颤,是在笑,直接把人搂进怀里。
几秒后,他说。
“完了宝宝,刚刚你一撒娇,呆会准轻不了!”
……两个小时后。
卧室门半掩,外套,大t恤,黑色内衣,鞋子……东倒西歪,一地狼藉。
春光明媚。
陆绎把烟渡到她嘴里,顺势在她耳边说:“刚刚轻不轻?”
赫瑞言听出他的意有所指,脸顿时臊得浮红。
陆绎坏呢,唇故意贴她耳垂上,一说话,皮肤相碰,酥酥麻麻的让人心晃,“是不是轻得都飘起来了?”
赫瑞言听了半句,一口烟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