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,到沙发上坐!”
赫瑞言拿出一双新拖鞋:“陆绎,到柜子里拿床毯子出来。”
陆绎这时才发现宋年夕的手,冻得通红的,他深目地看了赫瑞言一眼。
女人,总比男人心细些。
一杯热牛奶下肚,宋年夕身上才有了些热度,“二哥,赫瑞言,我在家里呆不住,胡思 乱想了很多东西。”
赫瑞言:“可以说说吗?”
“想我和他从第一次认识,到一路走到现在!”
宋年夕抿了下唇:“我是个医生,他是个消防员,我们的工作常常会有交集,每次我看到他义无反顾走向大火的背影,浑身的血液都是热的,但伴随着的是各种担心,我不想他做这么危险的工作。”
赫瑞言与陆绎对视一眼。
“你们都知道他对我几乎是无条件的宠爱,但在这个问题上,他从来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,每次都是把我哄好了,下一次继续涉险。”
宋年夕眼眶慢慢泛红:“他是用命在工作,也是用命在热爱这份职业。
我想不通的是,那些人为什么诬陷他,他们连质疑他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说完,宋年夕把脸埋进掌心,哽咽着,断断续续的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