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川给她打电话时,她正好躺在黑咕隆咚的酒店浴室里昏迷着。
后来第二天早上,她回电话,程久川关机,她就回了条短信。
“看见了。”程久川朝她笑了笑。
程久川以为,因为上礼拜五闹了那么大件事,白小时多少会受些影响。
他很明白,白小时要是真被人bāoyǎng了,会差那点儿兼职的工资吗?
作为当时唯一的明白人,没能帮得上她,他以为,白小时不会理他了。
但看她现在这情况,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,精神 抖擞。
“跟我进办公室吧。”他盯着白小时看了两眼,随即收回目光,开了门领她进去。
“我前两天出了点状况,家教中心那边,不会责怪我放了鸽子吧?”白小时一边帮着程久川整理教案,一边担心地问。
“我提前跟他们说了,你这边有些事要处理,这周末去也一样。”程久川低着头回。
“那就好。”白小时长松了口气。
家教中心那边赚的钱才是大头,她肯定不能放弃,就算问秦苏苏能借到钱,那她也得还的上才行。
程久川把上课要用的东西递到白小时手上时,轻声说了句,“王慧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