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白子纯跟前。
白子纯打不过她,小的时候,有一次跟白小时因为一件事争吵起来,两人就动手了,她被白小时用被子砸了额头。
那种恐惧,直到现在还让她记忆尤深。
她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下,结结巴巴问,“干什么啊!”
虽然害怕,却还装得凶神 恶煞的样子。
白小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不屑地冷笑道,“白子纯,zishā的招数没用了,就转来利用顾易凡ciji我,你的招数实在不高明。”
“你再无休止地犯贱下去,可就不止上次那种惩罚那么简单了。”
白子纯被她两句话说得,又是一阵后怕,瞪着白小时没吭声。
“你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吧,我四处转转,看见你反胃恶心。”
白小时说着,转身慢悠悠往棕榈树林子那边走去。
她怕自己再被白子纯ciji下去,会忍不住打她。
打了白子纯,她就又有理由各种撒泼各种耍心机了。
但是她不屑于跟这种智障纠缠,眼不见心不烦。
她往棕榈树林子深处走了一段路,忽然间,隐约听到一声尖叫声。
是她刚刚来时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