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望着那具僵硬的尸体,从包里掏出手机,拨下了海叔的电话。
“少奶奶,你现在人是在医院里吧?我马上就到,白家人要是为难你,你先忍着,一切等我到了再说。”海叔焦急地说着。
白小时轻轻吸了下鼻子,轻声回道,“我不要紧,海叔,你先去帮我办件事,我提交改姓的材料,你给我拿回来吧,我不改了。”
她说完,想了下,朝白继贤的律师道,“我先走了,等他们处理后事的时候我再过去。”
这是对白继贤的弥补,好了,两清了。
但并不代表,她愿意待在医院里继续跟白家人因为遗嘱问题,无休止地继续下去。
转身的时候,心口是真的有点儿闷得发痛。
而且那种想吐的感觉,又一阵阵地开始往上翻。
她一个人走了几步,强忍住难受,扶着墙,继续往电梯的方向走。
刚巧走到电梯边上,按了下去的键,面前的电梯门打开了,和里面的陆枭面对面碰上。
陆枭迟疑了一下,问她,“白爷爷……走了?”
“嗯。”白小时胡乱地点了两下头。
“正好,你跟我先回车上,吃点儿东西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