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是否保住了。
她扭头,正好看到护士从门口经过。
护士见她看着自己,随即进来了,“醒了?”
“我宝宝呢?”白小时紧张地问。
她记得好像看了他一眼,好像听到了他的哭声。
她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,直勾勾盯着护士的眼睛,轻声问。
“你说小冒冒?”护士朝她笑,“放在隔壁保温箱里呢,待会儿吃晚饭前,我可以把他抱来给你看一会儿。”
冒冒?
白小时听着护士有些笨拙的,那两个字的普通话发音,愣了下。
“谁给他起的名字?”
“一位穿着军装的东方男人,挺高挺帅的,他还给你请了个护工,后来好像有什么急事就走了,说是要过两天再来。”护士笑得有点儿花痴,“他是你先生吗?”
光听这描述就知道,是厉南朔无疑了,他还是找来了。
厉南朔,给孩子起了个小名,叫冒冒。
冒冒。
她无声地念了遍,立刻就想到它的谐音字,卯。
孩子生下来的瞬间,医生给她报了时间,五点多,卯时,确实像是厉南朔这种文化人起的小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