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厉南朔察觉到她身体还没回温过来,一边继续紧搂着她安慰她,一边低头吻她冰凉的额头。
白小时只是缩在他怀里,闭着眼睛,没有说话。
她这两年,已经习惯了做噩梦,在怀着冒冒的时候,曾有两次做梦做到他没了,吓得胆战心惊,醒来一摸,还在,才放心,但一个人终究还是害怕的。
每一次醒来的时候,真的,很希望能有个人陪在身边。
她从没跟陆枭说过,陆枭也不知道她睡觉落下了心悸的毛病,包括格蕾丝也不知道。
不知不觉间,厉南朔又吻向她的唇,衣服也被他解开了一半。
她反应过来,想要推开他,厉南朔却将她翻了半个身,从背后拥住了她,在她耳边轻声道,“还有两个多小时,做完之后,睡眠质量会好一些,我保证,你待会儿肯定不会做噩梦。”
白小时被他圈在怀里,根本无处可逃,面前就是飞机的机壁,背后是厉南朔。
“哪里来的歪理?”她尝试着扯开他的手臂,恼羞成怒道。
“实践出真知。”厉南朔吻着她的耳垂,轻声道。
白小时被他吻得浑身一阵战栗,忍不住轻喘了几口气。
两年多了,再一次被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