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拉你一起吸dàmá,很难戒掉。”陆枭喝着手里的橙汁,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出,善意地提醒道。
“国外的留学生活,可能会很不好过,你一个人……”
“尽管很难,但你还是要我出去。”喻菀微微低着头,咬着吸管。
语气虽然是漫不经心的,但说的话,却表明了自己有多在意。
陆枭被她一句话到一半,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,喻菀和白小时的不一样。
白小时脾气傲气一些,还有一点儿说不清楚的感觉。
喻菀就跟她不一样,孤僻也说不上,古怪也说不上,两人很像,又完全不一样。
“我脾气古怪。”喻菀坐在边上默默听着,自己忽然轻声说了句。
“但你们都善良,了解你们的人,就不会觉得古怪。”陆枭摇了摇头回道。
喻菀撇了下嘴角,反问他,“没觉得吗?你前些天还说过,从没见过我这样的高中生。”
陆枭又接着摇了下头,回道,“刚坐过山车的时候,我觉得你仍旧是以前的那个你,没有变。”
胆小,故作坚强,还是喜欢逞强,什么都不说出来,但总是会被旁人察觉。
喻菀扭头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