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球一只有将近一斤重,加上惯性,砸到人头上会有多疼,可想而知!
厉南朔此时却在她身后,清脆地鼓起了掌,淡淡道,“确实水平不错,继续,什么时候一次性砸倒十个,咱们就不玩了。”
纪然身上瞬间出了层冷汗,腿一软,坐在了地上。
她看到那边的陆枭,鼻子已经被她砸出血了!
照这么玩下去,非出人命不可!
“继续。”厉南朔的声音,如同修罗地狱里来的使者,森冷,让人觉得胆寒。
“这次只有八个,下一次说不定就成功了。”
“我不玩了!”纪然看着陆枭脸上的血,他被绑着,嘴也被封住了,发不出声音来。
她从没见过陆枭这么狼狈的时候。
陆枭可是现如今的陆委员长,厉南朔假如错怪了人,这么整他们,肯定要付出代价的!
她想了会儿,忽然之间,哆哆嗦嗦从地上站了起来,“你们知道我爸是谁,我们纪家也不是好惹好欺负的!”
“是么?”厉南朔冷笑了一声,“那你可以选择不玩,我立刻安排车送你离开。”
纪然没想到厉南朔同意得这么干脆,开心了一下,又想到陆枭,紧跟着问,“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