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大徒弟的消息,他原本就是有信心把他徒弟保出来的,所以压根没放在心上。
谁知道,厉南朔竟然跟他来真的!
他一双精明异常的眸子,随即带了丝凶狠,“我和我徒弟要是少了什么,将来在白小时身上都得还回来!”
“是吗?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要回来。”
厉南朔生平最恨的,就是别人的威胁。
特别是,拿白小时的人身安全,来威胁他。
靳旬这一句话,就激怒了他。
看来不给他点颜色尝尝,靳旬还真以为,自己能无法无天了。
他面无表情松开白小时,起身,慢慢踱步到两人身边,然后接过警卫员手上一根高尔夫球杆,绕到靳旬身后,盯住了他的后背脊梁骨。
“我听说,靳三爷曾经用一种异常残忍的手段,杀过几个人,可惜了,那几具尸体,你藏得太好,警察怎么都找不到,找不到证据。”
“古代曾经有一种刑法,非常恶心残忍,就是,让屠夫抽了人背上的筋,让人全身瘫痪不得动。”
“然后,一点点地,让瘫痪的人,看着别人,砍掉他的手脚。”
“这个过程会持续很长时间,偏偏被惩罚的人还有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