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替他抹匀药膏。
白小时忍不住叹了口气,责备道,“跟你说过了,在外面要当心一点,受伤了要抹药,要是感染了,小毛病也很烦人的。”
厉南朔只觉得这罐子,还有药膏的味道,很熟悉。
他也记得白小时对他说过的这些话,是有一天晚上,他脖子被子弹擦伤之后,去白小时宿舍找她时,她一边给他上药,一边说的这些话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没有反驳,只是低声回了三个字。
白小时抬眸看了他一眼,只觉得他的目光灼灼,有温度,烫人。
还没收回手,厉南朔忽然微微侧过头,朝她凑了过来。
似乎是想要吻她。
还没碰到,忽然斜刺里伸出一只小手来,挡住了他的嘴,不让他亲白小时。
忘了边上还有个电灯泡。
厉南朔伸手,拿开了冒冒挡着的手,不死心地第二次朝白小时凑了过去。
冒冒又伸手,挡住了,不让他亲。
厉南朔有点恼了,皱着眉头,瞪向冒冒。
白小时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,以前也是这样,有冒冒在的时候,他就不让厉南朔亲她。
可能是保护母亲的一种下意识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