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听起来,稀松平常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厉南朔喂了两口白小时,忽然凑近她,吻了一下,然后起身,把窗帘拉上了。
病房里的窗帘是遮光双层窗帘,严严实实拉上了,病房内随即陷入一片昏暗。
白小时没懂他什么用意,勉强辨认出厉南朔站在她的床尾,愣愣地看着他。
厉南朔也没开灯,拉上窗帘的同时,皱着眉头朝病房里四个角落仔细查看了一圈。
没有看到闪着红光的监视器。
他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巧的探测仪,迅速对着头顶上仔仔细细照了一圈,照到圆吊灯的时候,停住了。
白小时头顶附近果然有个监视器,他猜对了,有人在监视他们。
白小时这些天跟他说话,都模棱两可,别有深意的样子,在外人耳朵里听起来,可能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。
但他观察她说话时的神 情,就是不对劲。
他学过犯罪心理学,白小时知道。
她可能是故意做出那些微妙的表情,来给他看的。
“有没有弄疼你?”他忽然柔声问了句。
白小时愣了下,忽然反应过来,厉南朔这是说给别人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