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小伎俩,能瞒得过我吗?”
他知道昨天的事儿啦!
白小时惊讶到了极点,目瞪口呆地看着厉南朔。
然而几秒之后,又觉得没什么可惊讶的,公关手段这么厉害,好像除了厉南朔,也没谁了。
两réndà眼瞪小眼,对视了将近一分钟,厉南朔忍不住危险地眯起了双眸,沉声道,“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?”
“应该没有了。”白小时想了下,回道。
这五个字一回,察觉到厉南朔的脸色更加难看,她立刻又添了句,“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然而说了好像等于没说,厉南朔的脸色,更加变幻莫测。
白小时觉得,厉南朔是只猫,而她就像是厉南朔手里的那只老鼠,被猫抓住的后果就是,往哪儿逃,都没法逃得出它手掌心。
猫猜得到老鼠要做什么,而老鼠却猜不到猫想对自己做什么。
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,忍不住想为自己鼓掌,简直是比喻得淋漓尽致。
厉南朔在床边站了几分钟,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,白小时竟然不知道他提到陆枭到底是什么意思 ?
于是压在心里头的那把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