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白小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,整个身体忍不住往前缩了下,想要躲开他的手指。
厉南朔顿了下,低声道,“你放松一点儿,不然肯定会更痛。”
厉南朔的手指,要伸进去了,要怎么放松?
白小时全身的血,一股脑地往脸上脑门上冲,想,十天后就有第二次化疗,可怎么办呢?”白小时一边抽泣着,一边撇着嘴角,断断续续地问。
简直生无可恋,一想到十几天后,要经历第二次这样的情形,她恨不得死了才好。
厉南朔又是心疼,又觉得实在有点儿好笑,伸手替白小时穿上裤子,把她抱了起来,抱回到了床上。
白小时躺在床上,自己用被子捂住了脸,哭得止不住地打嗝。
看起来可能真的很好笑,但是自己经历过,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。
厉南朔知道她很难过,也很痛,刚才白小时流了不少血。
深吸了口气,调整了下呼吸,坐在了床沿边,隔着被子,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。
“所以说啊,下一次化疗过后,就算是不想吃东西,也得逼自己多喝两口带油水的汤,捏着鼻子也得灌下去。”他轻言轻语地,好好和她讲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