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面前这个男人是安全的,但她肯定不知道,让她唯独有安全感的男人,名字叫陆枭。
她足足闹了有将近十分钟,只是自己很害怕地缩在角落里,藏着自己当成宝贝似的项链,嘴里叫着的话,陆枭时而听得懂,时而又听不懂。
他坐在床沿边,耐心地,等着她彻底冷静下来。
喻菀从始至终,都没有看他一眼,然后又安静地坐在了那个角落里。
陆枭随即轻声开口朝她哄道,“好,我不拿你的项链,咱们睡觉吧,好不好?我在这儿陪着你,不用害怕了,睡觉吧。”
喻菀没有理他,她将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不想别人进来,也不想出去。
所以她几乎听不到看不到别人在说什么,在做什么。
她只是小心翼翼地,将刚才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,举到了自己眼前,看到项链还在,才满意地,嘟囔了一句什么。
陆枭这次,却听懂了她在说什么。
她刚说,“这是我叔给我的,不能丢,平安扣也不能丢……”
陆枭沉默地望着她,望着她被打得浮肿青紫的脸。
许久,眼泪终究是没能忍住,滚烫的眼泪,大颗大颗地往外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