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地方,就跟我说,我但凡能帮得上忙的肯定帮你啊!”白小时见他走路都有点儿不稳,眉头不禁皱得更深。
“你要那条项链,也就是厉南朔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“哪怕你提前问问顾易凡,跟那个人关系怎样,顾易凡他在圈子里的人缘还是不错的,怎么都能帮你一把吧?你一个人硬撑着,那也得有这样的本事,是不是?”
陆枭下车,在原地站稳了,看着她紧张他的神 色,忍不住勾着嘴角笑,“小时,我现在忽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“什么道理?”白小时随口反问道。
“你是你,我是我,关系再好,那也得有个底线。”
陆枭说着,又朝她笑,“不然,对厉南朔多不公平啊,他没有理由为我牺牲什么。以前啊,我是真的不明白,但是现在,彻底懂了。”
“真没事儿,我现在好多了,不然怎么能这么清醒地站在这儿跟你说话呢?”
确实看着比较清醒,应该是酒醒了些了。
白小时又仔细观察了下陆枭的状态,他除了脸色有点儿发白,刚才下车的时候有点儿没站稳,还挺正常的。
其实白小时知道,什么懂不懂的,都是借口。
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