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，还有河水的腥气。
她好像是在一艘货船上，在船底的一间舱室里。
头痛得很厉害，后脑勺那块的疼痛，扯得她脑子里的筋和耳膜，“突突”跳得厉害。
她吃力地，撑着坐了起来。
反手摸了下自己后脑勺的地方，已经包扎好了，但还是痛。
她适应了周围的昏暗光线，撑着边上木质的船舱壁，摇摇晃晃站了起来。
她确实，是在船底，这是放置杂物的储物间。
欧阳，是欧阳把她砸晕了。
她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，想到蒋上尉的惨死，喷到她脸上的血和脑浆。
愤怒，难过，加上晕船，让她忍不住扶着边上的柱子，干呕了起来。
她抓着柱子的同时，触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，抓着送到眼前看了眼，发现是一枚挂在柱子上的，一把生了锈的剪子。
这剪子，能防身用。
白小时当机立断，把它藏进了袖口里。
与此同时，她听到头顶上，传来了脚步声，有人在上面走动，并在低声交谈着什么。
她隐约听到，其中一个人说，待会儿要靠岸，要接受海关检查。
这是个好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