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,厉南朔都不觉得奇怪。
或许他就是故意回头,去找陆枭的。
“我发了低烧,伤口开始溃烂,在他那里养了十几天的伤,思 考了很多关于我和小不点儿将来的事情。”
“后来,欧阳就帮助我回到了国内。至于是用了什么办法,我不能说,只能说欧阳确实有他的厉害之处。”
厉南朔听他说着,虽然心里还是好奇,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每一个行当,都有自己的规则存在。
他不会去打破这个规则,不然,陆枭现在也不会好端端地坐在他们面前。
“那他现在人呢?”白小时想了下,轻声反问他。
“走了,送我回来之后,人就消失了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,反正肯定还活着。”陆枭笑了下,回道。
“陆爷爷葬礼那天,你确实出席了,是不是?”白小时继续追问。
“对。”陆枭非常爽快地承认了,“应该这么说,我从回国之后,就一直陪在你们身边,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其实,我爷爷走的前一天晚上,我去看过他,他也看到了我。”
“当时他已经不能说话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