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白小时却悄悄抓住了他一只手,朝他摇了摇头。
等到陆长安上楼,才轻声朝厉南朔道,“你让她自己待一会儿,该安慰的,我和朝歌全都安慰过了,她今天一直没哭,你让她自己上去,发泄一会儿吧。”
厉南朔觉得也是,孩子也得有自己的空间。
只是叹了口气,没多管了。
陆长安上去冲了个澡,洗了好长时间,手指都泡白了,然后擦干净了脸上的眼泪,爬起来去睡觉。
在床上躺了半天,睁着眼睛睡不着。
她翻了个身,看到白小时唯一留在家里的那副,喻菀为白小时画的肖像画。
爸爸妈妈是爱她的,他们没有丢下她就不管了。
所以此行之后,她心里再也没有当年的遗憾了。
只是好像,比以前更想他们了。
她脑子里一直一直,在重复着两个画面:
十五岁那年,上飞机之前,喻菀捧着她的脸,用力吻了几下她的脸,对她说,“妈妈真的很爱你,但是父母不会跟随你一辈子,只有夫妻会相伴一辈子,以后你会懂的!”
陆枭在海里,抓着她的脚踝,把她推向厉慕白的一刹那,他的眼睛在对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