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和厉家什么关系,你心里不清楚吗?要是伤到了小时,你怎么收场?”
“这事不消你嘴里跟我说,我从旁人那里都听得到,你想一想,是不是人言可畏?”
“她们说的,哪只是不好听这么简单?”陆枭忍不住皱眉,沉声回道。
“犯了错的人,心里有鬼,自然要千方百计为自己辩解。”
陆昌圣沉默了会儿,问他,“喻菀跟你说,她们说了难听的话了?”
“您知道,小不点儿不是那样的,她是受了委屈也暗暗往肚子里咽的性子,是当时在他们身边的人听到了,告诉我的。”陆枭随即回道。
陆昌圣点了点头,“这样啊……”
沉吟了下,又接着道,“我也喜欢喻菀这孩子,讨喜欢,安安静静的,特别懂事。”
“她叫我太公公的时候,我便特别开心,就像这孩子真的是我们陆家的人一般。”
“只是陆枭,我还是这句话,过犹不及,你自己要掌握着一个度,你都已经这么大了,道理我相信你应该都懂。”
“我们陆家,根正苗红,从来也没人做过一件错事,你啊,千万不要犯错。”
“好了,喝了这杯茶,就回房间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