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开心就好了,其它一切都不重要,你和我两人,不正是抱着这样的初衷吗?”
陆枭听厉南朔开解了几句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厉南朔比他看得透,而且,旁观者清。
“谢谢,我明白了。”好半晌,他用力抹了把脸,低声回道。
“你我二人之间,说什么谢。”厉南朔轻轻笑了声,“行了,这边有什么厉害的脑部专家,我也会替你留意。”
“但是假如改变不了,那么我们就只能坦然接受,好在,喻菀是你的,这一点不会变。”
厉南朔最后一句,说到了陆枭的心坎里。
打完这个电话,他也想通了。
只要喻菀是他的这一点不变,那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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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喻菀手臂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周一早上,厉南朔送白小时去学校的路上,白小时不经意间问了一声。
“好多了。”厉南朔不动声色地回。
“但是,她脑子里的一块淤血,对她往后会有一点儿影响,前几天因为这个,又住院了,你这周末,跟你妈一块儿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白小时爽快地点了点头回道。
说话间,就到了学校门口附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