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的面具摘掉了。
这张脸,无论是谁看到,都没有不害怕的。
管家无论看过多少遍,目光还是下意识躲闪了下。
景少卿和管家对视了一眼,起身,将脚边乔如如脱下的睡袍,踢到了一旁。
“明早,送她回去。”他进浴室之前,低声朝管家道,随后关上了门。
他走到水池前,撑着洗脸台,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。
厉朝歌看到害怕,是在所难免的。
而昨晚的她,其实当时的表现,一个女孩子,当时又在打雷,能那么镇定,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。
·
厉朝歌回去之后,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一夜,没有出来,一点儿东西都没吃。
厉南朔强行打开她房门,却看到厉朝歌坐在墙角,抱着自己的膝盖,呆呆地看着地上。
“朝歌。”厉南朔忍不住叹了口气,将饭菜放到了她的梳妆台上,走到她面前,蹲了下去。
厉朝歌红着眼睛,抬眼看向他。
“爸爸知道你是冤枉的。”厉南朔轻轻摸了下她的脑袋。
“你的脾气,谁能比做父母的更了解?”
他的朝歌,虽说脾气骄纵了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