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上去看,少卿醒了没有。”景母没有察觉出厉朝歌脸色的异常,招呼着厉朝歌坐下,便走了。
回来的时候,朝厉朝歌道,“今天要不然就在我们家吃晚饭?天赐原本要回来的呢,不过公司有点儿事情耽搁了,晚点儿才能到家。”
这热情的样子,显然是操心厉朝歌和景天赐之间的事情,希望他们两人复合。
厉朝歌抿了抿唇,没做声,装聋作哑。
景母见厉朝歌没反应,又继续拉着厉朝歌的手,温柔道,“我这些天啊,把天赐给狠狠训了几顿!让他收收心,不要在外面继续胡闹了!”
“天赐也变了许多,最近他基本天天都会回家睡觉了,也不在外面胡闹乱来。”
哪怕景母把景天赐夸成一朵花儿,厉朝歌也不可能跟景天赐有什么的。
她对景天赐压根就没有兴趣,没有超越友情之外的感情。
但是这话又不好跟景母说。
她想了想,回道,“伯母,我已经给过天赐很多次机会了,但是天赐他自己不愿意改,或许是我不够好,不能让他收心。”
“这只能说明我跟他不合适。”
正说着话时,她忽然察觉到,有人在楼上看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