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，平常惯用的香水味。
夹杂着，林依柳喜欢用的，某种玫瑰味的香水味。
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，直往厉朝歌的鼻子里钻，冲鼻，甚至让她觉得有点儿恶心。
以前担心过的那件事，终于成了真。
她盯着手上的西装外套，忍不住，无声地微微笑了起来。
随后，转身，面无表情地，把衣服丢到了客厅里的粉碎垃圾桶里。
她没有打扰房间里的两人，而是把她买回来的外卖拿到了客厅茶几上，坐在的沙发前，打开了，吃晚饭。
然后打开了电视，按下静音，看她没追完的一档户外综艺节目。
据说，这档户外求生节目，原本打算邀请厉慕白去来着。
但是不巧，厉慕白在休息了几个月之后，又上任了，领导人上综艺节目，成何体统？
厉朝歌看着上面的人，穿梭在城市废墟里，远处新建起来的一座小城，是背景。
“我们这儿离边防不远了，大家可以看看，前些年，被战争摧毁过后的城市是怎样的，我们……”
厉朝歌一边默默嚼着西兰花，一边撇了下嘴角。
靠近边防那边的城市秩序，恢复得这么好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