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了。
景少卿看着厉朝歌强行挽尊的样子,隔了半晌,点了点头,回道,“好,没有。”
说完,便朝驾驶座上的保镖沉声道,“回头,回公寓!”
保镖瞪圆了眼睛,透过后视镜,瞅了眼景少卿。
今晚看来是不得安宁了。
十分钟后,厉朝歌就被丢到了景少卿的公寓大床上。
她刚狼狈地爬起来,就被景少卿又按了回去。
爬起来,又按回去。
景少卿单手单脚就能制住厉朝歌,但他怕伤到厉朝歌腿上的伤,所以舍不得用力。
如此来回重复了几遍,景少卿原想是把衣服脱掉,去浴室洗个澡再说。
此刻实在没有了耐性,直接伸手,将厉朝歌的衣服给撕了。
“你放开我!”厉朝歌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撕衣服了,吓得忍不住尖叫起来。
“景少卿我警告你!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,我就去告你qiángjiān!”
“告!”景少卿对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就狠狠亲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
厉朝歌的挣扎和警告,显然无果。
景少卿今天,是要定她了,即便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