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厉朝歌一直受苦下去,一直保胎,从外人的角度来说,无疑是他太自私,不知道心疼老婆。
这事儿,景少卿想了足足有半个月左右。
直到某个午后,他站在二楼落地窗前,看到厉朝歌轻轻摸着自己有些隆起的肚子,一个人坐在花园里,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,非常温柔地笑着。
景少卿便打消了,让厉朝歌做掉这个孩子的念头。
从此以后,再也没在厉朝歌面前提起过做掉孩子的只言片语,反而更加积极地带厉朝歌去买婴幼儿用的东西。
厉朝歌心情一日日地好起来,虽然保胎还是很累人,但累得也开心。
四个多月的时候,去陆长安那儿做了个胎监。
病房门口贴着一行大字,“杜绝透露性别”云云。
景少卿斟酌了下,也不能让陆长安难做,直接了当地问性别,被人抓住了把柄可不好。
于是便假装不经意朝厉朝歌道:“宝贝,你说,咱们的孩子小名叫龙龙怎么样?”
“这么土?你是怎么想的啊?”厉朝歌有些惊讶,忍不住狠狠吐槽了景少卿一把。
他们家都是有文化的,不说多有文化,至少也没起过这么大众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