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生的。
言南山伸手,轻轻摸了下温意的脑袋,继续温柔道,“我自然,想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孩子,可是丫头,我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,所以,到底还是不一样。”
“我不能辜负你父亲临终时的嘱托。”
这是温意懂事以来,言南山第一次,主动和她提到自己的父母。
之前大概是怕她的自闭症会复发,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,不去提及以前的事情。
温意也一直没问。
不是不想他们,而是自己回想起那天,也会害怕。
甚至如今还会时常做噩梦,梦到妈妈抱着自己,将她护在身下,对她说,“阿意,要好好活下去,要坚强……”
妈妈是当场就死亡了,医生赶过来的时候,做了几分钟急救,便在她身上盖了白布。
温意死死抱着她,不肯松开,险些哭死过去。
而爸爸,是送到医院抢救了一晚之后,抢救无效死亡的。
温意清清楚楚记得,她一个人站在急救室门口的角落里,看着面前人来人往,发着抖。
她当时便看到了言南山,看到一身戎装的言南山冲进去,拎着医生的领口咆哮。
所以在律师对她说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