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成全她和言遇森两人。
倘若不是何占风的出现，言南山要是对她说这番话，温意一定会欣喜若狂地承认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她轻轻吸了下鼻子，没吭声。
言南山忍不住开玩笑，“怎么越长大越爱哭鼻子了？以前的小哑巴，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原本这是爱称，言南山叫她这个名字，只是为了缓和气氛的。
然而温意听到小哑巴这三个字，猛然间，便想到了那天，何占风冷着脸叫她“小哑巴”。
莫名的，浑身打了个冷战。
温意愣了几秒，暗忖了会儿。
忽然开口问道，“爸，倘若，我是说，倘若我不嫁给何占风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言南山听她这么问，倒是丝毫没有惊讶，他一直在等温意问这句话。
脸色平静地说道，“会很困难，何先生的脾气不怎么好，不过只要你说不想，爸就会想办法。”
言南山说着，顿住了。
又抬头朝温意笑了笑，轻声道，“或者，如果何先生可以的话，等两年，等七七再长大一些，也是可以的。”
这是他昨晚和杜央商量的结果，杜央同意言南山的这个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