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枭。”
果然,叫陆枭。
厉慕白微微皱起眉头,继续镇定地问她,“那么,你父母呢?”
“走了,在我十五岁那年就走了。”陆长安撇了下嘴角回道。
所以,陆长安从十五岁那年开始,就是一个人了。
厉慕白好像忽然懂了,她为什么是这种没心没肺的脾气。
就算是她想在意什么,想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公平的事情,而发脾气而去计较,也不会有人在乎她什么想法。
一个小姑娘,能怎样呢?
活得豁达一些,或许对她来说,就是最好的方式。
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陆长安顶着厉慕白复杂的目光,忽然又笑。
“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,就算刚才,司谨真的成功了,我也不会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厉慕白忽然伸手,俯身,将她牢牢锁进了自己怀里。
陆长安被他坚实的肌肉撞得有点儿疼,接下去的话,全都因为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,而堵在了喉咙里,戛然而止。
厉慕白抱她了。
她不是在做梦吧?
“长安……”厉慕白是真的,很心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