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……
也这是这种信念支撑着他，让他杀戮至今都未曾失控、崩溃。
百里青锋出了堡垒，来到离堡垒三百米左右的一条河流中。
河流没有经过任何污染，干净、清澈。
百里青锋将战甲褪下，将背包打开，看了看。
香皂、毛巾、洗发露、拖鞋，内裤、休闲裤、T恤……
拖鞋用不上了。
河流一旁没有道路，有些泥泞，刚刚洗完澡，穿上拖鞋会踏起灰尘重新弄脏衣服。
至于洗发露……
百里青锋摸了摸自己的头……
头发掉了很多。
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小撮了，好像也坚持不了多久了。
估计快则十天，慢则半个月，他就会彻底秃了……
“嗯？”
百里青锋摸着自己头发时仿佛察觉到了什么，连忙来到河边，借助着水中倒影打量着自己的头顶。
“好像……有新的头发长出来了？”
百里青锋抹了抹，神色有些怪异：“这算什么？换头发？”
难道……
他真的二次发育了？
又换头发、又换牙齿、又变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