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健在,衡教授是52年失联的,54年的时候,陈女士也不见了。”
“让你们见笑了。”“陈友洛”轻轻踢了姐姐一脚,对上官旭歉意地笑了笑,“表哥表姐是姑母家的孩子,大我们姐弟俩许多。平时走动不多。表哥得了医学奖后,给我们家很大资助,我们一直感恩于心。后来他们突然断了和我们的联系。”
“陈友洛”稍作停顿,思 索如何让谎言听起来更真实:“我姐也是学生物化学的,她一直把表哥当作自己的偶像,刚才有点激动。前些日子她提起表哥表姐,就想着过来看看他们是否安好,是否需要帮助。”
顿了顿,他又画蛇添足地补充道:“我们现在过得不错。”
上官旭连连点头:“是,是,看得出来。”
“上官老板是否方便说一下您和我表哥…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衡教授是我的老板,我那时候还是个学生,帮他从思 然公司采购组织培养液,吃点差价。所以听您说陈思 然是您表姐,我就纳闷了。他们既然是兄妹,为什么要我这个外人转一道手?”
听到上官旭的反问,骆有成立刻降低了心中的预期。衡思 梁应该极少与这名雇员交流自家的事情,想从上官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