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理疗师,只提供正规服务。”
王蓓蓓坐起来,嘟着嘴,向逢不识抛了几个媚眼,但后者不为所动。
“你咋也用上生物芯片了?”王蓓蓓挫败感油然而生,她最恨的物件,就是能屏蔽她能力的生物芯片——尽管她也很受益。她大为光火:
“合着你是正人君子,老娘就该去做人见人上的公交车?凭什么老娘的地要被别人耕,你的手却连土都不愿沾一下?”
逢不识淡淡地回了一句:“爱好不同。”
王蓓蓓横眉怒对,正要拍床而起。紧绷的脸突然又融化了,她跳下床,抓着逢不识的胳膊摇。
“不识哥哥,就差这临门一脚了。我以女人的第六感发誓,只要你帮了冰窟窿,她一定也会帮我们。完成任务,你也能早点回去和赛花团圆不是?”
“滚。”
王蓓蓓一踱脚,将睡袍披在身上,恨恨地离开了。
逢不识照例去抽事后烟,烟没抽两口,身边多了一个叼着烟卷的人。
春风用肩头碰了碰逢不识,“逢兄。”
逢不识知道他来做说客,哼了一声,两条烟龙从鼻子里喷了出来。
“正骨推拿理疗在我看来,就是中医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