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然咧咧嘴,倒是不敢再多话了。
被深度麻醉的寄生体,鲜爽q弹、柔嫩细滑,如一块刚刚出炉的粉皮。大剪刀刺入没有遇到多大阻碍,咔嚓咔嚓,林小妖把胶质“袖管”剪开了。
春风脸上挂着淡淡的哀伤,为了练出高频震荡刀的快稳准,他连续两天放弃民间互访的机会,刻苦练习,终于掌握了绝技。这会儿却因为麻药和肌松药的原因,没他什么事儿了。他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,传来陈安妮柔柔的声音:
“没关系的,练出来的本事,总有用得着的地方。”
到底还是年纪大的女人贴心,春风整理了一下心情,加快了手速。手背的皮肤被他揭开,露出胶质“手套”。
王蓓蓓护着骨折的上臂,春风双手捏着指尖的胶质,稍一发力,一只胶质“长袖套筒”就被完整地抽出来了。
林小妖用力挥动了一下胖手,“方案可行。”
秦元元推着钢化瓶跑了过来,春风把胶质“套筒”丢进钢化瓶,盖上盖子,长长吐出一口气,面罩里蒙上了水汽,视线模糊不清。
陈安妮从身后环住了春风的腰。她的老公上官旭站在医疗舱旁肆意泼洒着和煦的笑容,如旭日般温暖和璀璨,为他的身周渲染了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