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的腰,也恰巧躲过了鬼侍被冰冻枪放慢的拳头。所幸雪茄没有脱手,被他死死地握在拳头里。
鬼侍很愤怒,抓住老男人的衣领,把他提溜起来。上官旭像条死狗一样,喘着粗气,任由脚尖与地面摩擦,身子一点点被抬高。他的视线越过鬼侍被鱼鳞甲勾勒出的胸大肌,越过凸起的喉结,越过被面甲包裹的嘴唇,最终与鬼侍四目相对。他一边喘气一边嘿嘿讪笑,右手却已经慢慢提起。
“哎呀,你同伴怎么啦?好像着火了。”上官旭瞪大眼睛,看向鬼侍的背后。
鬼侍转头一看,它的同伴依旧被一个贱人按在地上摩擦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鬼侍很愤怒。当他重新看向那个可恶的老男人时,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团红光。
眼睛是鬼侍全身唯一裸露的器官,雪茄被插在鬼侍的右眼。鬼侍将上官旭抛飞出去,雪茄烟落地,鬼侍双手握拳,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,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。
陈安妮和上官旭,这对非战斗人员中最渣的夫妻档,在这场战斗中,爆发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勇气和智慧。
“嗤。”鬼侍的右眼窝钻出一朵烛苗,快乐地上下跳跃着。也许是觉得仅仅自己跳舞太孤单,它很快在左眼窝召唤出另一朵火苗。